“不行……”凌月知道他是要用内力帮她打通经脉,“我自己就是动了一下,就吐血了,你要是再来,我还不得吐死!”
“别胡说!试试。”
纳兰让她集中精力,运力进入凌月的体内,结果还真像凌月说的那样,再次吐血。
“凌月!”
“没事没事,吐啊吐啊就习惯了。”凌月不知怎么想起了这句话,不在意地擦擦嘴。
纳兰却难受的很,在背后环抱住凌月。
“是我不好。”
“别整这事!很虚好不好!”凌月将全身的重量交给纳兰,头靠着他的肩,舒服地吐出口气,“跟我说说平九真检查的过程,还有平昌候府的那些人反应。”
“说那些做什么。”
“我想听嘛!”
纳兰只好简单地说了一遍,干巴的就像新闻联播,没一点意思。
哎,真是无趣啊!
凌月伸手不满地揉捏着纳兰的脸。
纳兰任由她揉捏,然后很煞风景地道。
“你对平九真做什么了?”
平九真离开的时候,眼睛肿的跟烂桃一样,那委屈的,要不是那么多太医作证,谁都不信平九真没事。
被蜂子叮咬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