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用这种方法,可我不喜欢流血的样子,那样清理起来很麻烦,好在配出了这样的药。”
凌月愣住,怔怔地看着林飞舞,这人疯了吧?
张三惨叫完嘛道。
“林飞舞你这贱人,你要干什么!”
林飞舞淡然地从袖子里取出一根银针,很熟练地扎进了张三的身体里,张三的声音戛然而止。
“我当然是在救你了,你不知道吗,她给你吃了很厉害的毒药?”她柔柔地对张三解释道。
清醒的张三惊怒地看着林飞舞,张着嘴,却无法发出声音。
他神情有些难以置信。
林飞舞又从食盒里取出第三层格子,里面是一个碗,和一个小酒壶,她倒进些药,又拿着酒壶倒进去些酒。
“知道吗,这样的药配上酒洒在身上的感觉,按照你的说法就是,爽极了!”
说着林飞舞用小勺搅拌完,盛出一点再次洒在张三的胳膊上,以肉眼所见,沾着药的地方顷刻就见了白骨,依然没有流下血。
张三面色苍白,汗水像水一样淌下来,身体也禁不住地抽搐。
他死死瞪着林飞舞,那眼里翻涌着嗜血的仇恨。
这时候没有谁比他更清楚了,林飞舞哪里是要救他,分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