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青:“你们……”
钟应走到门口,又转过去对夏槐道:“快点过来。”
公司的医务室在一楼,等电梯的花了些时间,整个过程钟应似乎都有些急躁,这和他平日里的样子多少有些出入。他时不时往夏槐的手上瞥,最后忍不住道:“实在太疼的话你自己吹吹……对不起。”
猛地被钟应致歉,夏槐有些反应不过来,他顿了顿,才说:“没事,都怪我……其实现在也没多疼了,就是刚刚一下子猝不及防把我疼狠了……而且就是破皮而已,也不用去医务室上药那么夸张,它自己就会好的……”
钟应低着头没说话。
夏槐干笑一声,继续尬聊,给自己打圆场:“不过来都来了,那就去吧。”
隔了半晌,电梯快到一楼了,夏槐以为钟应不会再开口了,却又听见他说:“整天这么蠢兮兮的。”
夏槐:“……”这就没必要了吧,他好不容易因为刚才钟应那一点急切而对他升起了些好感,现在又飞速降了回去。他在心里有些较劲地想,要不是我的手给你垫后脑勺,现在疼得嗷嗷叫的人就是你了,还说我蠢?
确实也没多大事,上完药他们很快回练习室去了,没想到谢青给几个人临时开了个小会,还是在刚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