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屿天慢慢直起腰身,他好像感受不到身后被泼了一背奶茶的黏腻而微烫的触感,依旧将自己的未婚夫紧紧护在怀里,冷着脸看对面疼的难以维持表情又惊慌失措的姚遥。
    姚遥被贺屿天浑身冰冻一样的气势吓得浑身发颤,他的手腕还被对方死死捏着,力道之大,几乎要把他的手腕活生生捏下来一般,而且他越挣扎,力道就越大。
    姚遥都不敢叫出声,窝囊地小声“哎呦”着□□,他痛的几乎麻木,面目扭曲。
    姚遥甚至敢看贺屿天的眼睛,他从来不知道,从来笑呵呵的贺屿天,竟有这样骇人的眼神。
    双方僵持着,终于周围的吃瓜群众看不下去了,一个戴着金链子的光头老大哥走上来拍了拍贺屿天的手:“哎呀,这位小兄弟,出了气就行了,别跟这丫一般见识。”
    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姚遥的无理取闹和泼妇行径让所有人反感不已。陆陆续续地又有人发音:“是啊,天下之大,无奇不有,小哥哥你犯不着为这种人生气。”
    也有跟姚遥说的,只不过内容就变成了这样——“害,脑子里进水了就往外倒倒,别见天儿地出来膈应人。”
    姚遥听着这些话,心里忿忿,却讷讷地不敢反驳一句。
    毕竟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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