钝刀子割肉一般,慢慢地让他疼痛,在不为人所知的地方折磨着他的身心,自己承受没人知道的酸楚和甜蜜——而且他也拿不准这样的感受究竟是真实的,还是他自作多情,仅仅是海市蜃楼,南柯一梦。
    有的时候白饶甚至想什么都不顾了,掐着男人的脖子,将他怼在墙上,明明白白地、恶狠狠地告诉他,自己掩藏在心底的所有隐秘的肮脏的心思,如果他抗拒,就逼迫他接受,如果他逃离,就将他囚起,他要用尽手段让面前的男人习惯他——作为最亲密的枕边人。
    但理智告诉白饶,他不能这样做,那只会将心尖上的人越推越远。他只能选择慢慢渗入对方的生活,把主动权完全交给对方。就算是钝刀子割肉,他也得忍着,直到贺屿天真正爱上自己的那一天。
    白总沉默着,贺屿天被这样低沉的气氛弄得心急,捏着他的下巴,强迫对方和他对视:“你到底怎么了,是不是公司里的糟心事?还是有人惹你生气了?要是这样,你告诉我,我去教训他,给你出气。”
    白饶看着对面傻乎乎的男人,心中的郁结之气竟被这些傻话冲散了大半,他金丝眼镜后清润的眸子闪着微光:“没什么,只是一个什么也不懂的笨蛋而已。”
    他转身离开了卧室这片伤心地,来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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