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沙哑,可醒来他面对的只有冰凉的夜色,和散着余温的孤独的被窝。就连和那人见面时,他们也如同陌生人一般。
今天他要和心上人睡在同一间屋子里,睡在同一张床上——谁能反驳上铺和下铺不是同一张床呢?
他一直梦寐以求的同床共枕,已经完成了前两个字。
然而,既然同床已经来了,共枕还远吗?
白饶冷静地坐在男人的床上,像是新婚之夜盖着红盖头的小媳妇,看上去平静而淡定,可细白的手指揪着被单的一角,把被单都弄皱了。
他们说好下铺归贺屿天,因为他睡觉不老实。男人的被子和枕头是他经常用的,他说如果在新的床上睡新被窝,很有可能会睡不着。
浴室里的水声仍在不间断地响,白饶抬眼看过去,那眼神亮地惊人,仿佛能穿透墙壁,看见男人下巴上滴落的水珠。
他简直无法想象,那样荷尔蒙爆棚的男人刚洗完澡的样子,有多性感迷人。
白饶脸颊烧地烫人,再也克制不住,索性由着自己的性子,秉着呼吸俯身抱住男人的被子,在他的床榻上打了个滚。
一时间男人独有的温暖而霸道的味道包裹着他,他小心翼翼地控制着音量,整个人钻进男人被窝里,就连脑袋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