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屿天的心好像被狠狠抓了一把似的,又痛又酸,他连忙走过去, 坐在白总身边。
白饶看着眼前的男人, 几乎不敢相信这是真的。
今天贺二少终于忍不住开始逃离他。
白饶一个下午都心烦意乱, 逼着自己把工作做完以后,一个人乘电梯下了楼,许多员工在看他, 白饶几乎能从他们的表情中准确地读出:“白总怎么一个人, 那个英俊的小狼狗呢?”这句话。
他的小狼狗……逃掉了。
他刻意压抑的烦躁心情几乎要即刻爆发。
白饶竭力控制着,让自己的表情动作和走路节奏速度一如往常,匆匆离开了公司, 拿着贺屿天留给他的车钥匙,一个人开车回了家。
家里黑乎乎的,黑暗像一头凶残的张开大嘴的巨兽,似乎会随时将人吞掉,让人害怕,但是他懒得开灯,冰箱里是上次吃火锅剩下的一点食材,白饶的胃现在已经叫嚣着造反了,但他也懒得动手做菜。
他学厨艺到底不是为了自己。
白饶一个人坐在沙发里,眼睛已经适应了再黑暗中视物,他可以看见玄关处亲密挨在一起的拖鞋,茶几上的一对儿杯子和杯垫,凡是这种人手一份的小东西,都是他精心挑选的,样式相同,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