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势靠过来,脸埋在他胸前,小幅度地蹭了蹭,好像是一只钻在角落里瑟瑟发抖的小兽,被人挖起来抱在怀里,才哭唧唧地诉说自己的惊慌。
    白饶这是真的害怕了。
    这在贺屿天的预料之中,但他并没有为自己现在美人在怀的得逞感到开心,摸了摸白饶的脑袋,又握住他的手:“不怕了,我在这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