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徒留一点点水光。
但只要这一瞬,便足够吸引人的目光咳。
贺屿天盯着白饶开开合合的嘴唇,喉结轻微滚动,声音有些喑哑:“其实我有一个方式,一劳永逸而且迅速,就是不知道白总愿不愿意配合一下,帮帮我。”
贺屿天是真的不会掩藏内心的想法,他内心的渴望全都写在脸上了,整个人透明地像清水,让人一眼就能望到底。
白饶看着男人逐渐变红的耳垂,勾唇道:“愿闻其详。”
贺屿天慢慢俯下身,上半身压向车里的白饶。两人离得越来越近,呼吸彼此纠缠着。
这个男人显然没有十分的把握,但他见白饶没有推开他,便大着胆子触了触白饶的眼角。
他终究不敢做太过分的事情,恐怕白饶说他孟浪轻浮、不知规矩。
从车外看来,贺屿天凑过去,手扶着车窗,和车里的人亲亲密密地挨在一起,面贴着面。
男人高大的身影挡地结结实实,谁知道他们亲了哪里?反正亲了是肯定的。
周围“不经意”走过的同学们“轰”地炸了,每个人瞪着眼张着嘴,都是一副吃了个大瓜的表情,一片震惊后,有的兴奋,有的难过,还有好事且不怕被贺哥打的勇士,伸着脖子往车窗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