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屿天捏捏他泛红的脸:“怎么不叫哥哥了?饶饶叫地好听,再让哥哥听一声。”
说也奇怪,人没到手之前,他撩人撩地痛快,仗着贺屿天又二又呆,疯狂占人家小便宜,什么偷个吻拿个胖次,他已经熟能生巧。
可是说开了之后,莫名害羞,竟然连哥哥都叫不出来。
白饶道:“讲道理,我才是哥哥。”
贺屿天一愣,他倒是忘了这茬。
白饶气质冷,长相却出乎意料的嫩。这里的嫩不是指正太气,而是从年龄上,看不出他是二十大几的人。
贺屿天说实在的,长得就有点着急了,别看比白饶小,但是走出去随便揪个人问,得到的答案肯定是清一色的白饶是弟弟。
贺屿天想到这里又“噗嗤”一乐。
白饶:“又笑什么呢?”
他忽然觉得自己跟贺屿天谈恋爱,确确实实是害了他。毕竟这人本来就傻兮兮的,在热恋中,智商又直线下降,傻笑次数呈指数递增……
贺屿天正脑补着,忽然接到白饶的提问,答案顺嘴就出来了:“笑你是个弟弟。”
“嗯?!”
“不是不是,我的意思是说,如果把咱俩拉出去,大家都会说你是弟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