浑身都在抖,怀里传来一声极小的呜咽,若不是离得太近,贺屿天几乎听不清。
贺屿天这才知道事情没他想象得那么简单。
白饶很少哭,他更是从未见过这人哭得这么惨,一定发生了什么非常严重的事情。
他把人抱在怀里,小声在他耳边道:“怎么了饶饶,跟老公说说好不好?”
“发生什么事了,老公陪着你一起,不怕。”
怀里人摇了摇头,因为嗓子疼的发紧,声音近乎呢喃:“我、我只是感觉这个梦……太美好了……我从来没有做过这么好的梦。”
“到底梦见什么了小傻子,你已经醒了,要不老公掐掐你,让你知道你在现实里?”
怀里人支起身来,抱着男人的脖子摇头,幅度很大,仿佛全身都在拒绝:“我不要,我不想醒。”
“老公,”白饶道,“我想让你亲亲我,好不好?”
贺屿天笑了一声,没毛病,这么会撒娇的,就是他熟悉的白饶,于是拉着长音逗他:“好,不过饶饶要把嘴巴撅好了,请老公来亲。”
白饶没听过贺屿天对他这样耍流氓,瞬间羞红了脸,羞耻地耳尖红地透亮,但还是乖乖地把嘴吧撅起来邀吻。
“请老公亲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