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链,一边走到还窝在床上的白饶,屈指在他发顶敲了一下。
白饶吃痛,捂着脑袋看他:“老公,你打我。”
“胡说八道,谁打你了,”贺屿天轻轻给他揉,“也不知道刚才像个小色狼一样,直勾勾地盯着我的身子瞧的人,到底是谁。”
白饶听他这样说自己,脸一下子就红了。
按理说作为资深总裁,他在商圈混的如鱼得水,脸皮应该跟铁打的一样,不知为什么,在贺屿天面前,被人家随便说说,就会害臊得不得了。
“才不是小色狼。”
白饶低声反驳,不接受贺屿天给他按的这个奇怪称号。
贺屿天捏他鼻子,正见到他仰起脸来看自己的模样,可能是因为刚哭过的原因,透亮的眸子显得水润润的,像刚出生的小奶鹿。
贺屿天的心一下子就软了,轻轻放过他:“好好好,不是小色狼,我们饶饶可纯洁了。”
然后又忍不住嘀咕:“都在一起多长时间了,还这么馋我身子,好像吃不够一样……”
白饶耳尖得听得清清楚楚,想要反驳,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
毕竟他是在做梦,时间短暂,多吵一下嘴,就少一会儿温存的时光。
白饶心不甘情不愿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