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看到了,还以为你是在自//摸。”
顾桓一皱眉,觉得今天的纪玦跟刚从精神病院放出来似的,莫名其妙的,怎么,自己揉个肩膀还碍着他了?他没好气地瞥了纪玦一眼,正要忍着疼推门,却被纪玦直接按住了,“别乱动。”
下一秒,顾桓外面的西装已经被纪玦扯开。
他嘴唇紧抿,一句话都没说,看似粗鲁的举动实际上却极其温柔,目光触及顾桓后背上渗出鲜血的绷带时,一张脸肉眼可见地有往极寒之地蔓延的趋势,朝顾桓伸出手。
顾桓疑惑垂眸,顿时愣在了那——男人掌心粗粝干燥,数道结痂伤口横卧在杂乱无序的掌纹之间,与艺术品般的纤长十指似乎格格不入,有一种触目惊心的苍凉美感。
顾桓即将出口的讽刺瞬间踩了个急刹车,竟然读懂了纪玦动作,目光往旁移开了一寸:“我没带药。”
总是张扬桀骜的小虎牙难得服软,声音清清淡淡地传入纪玦耳中,犹如无垠冰川上一缕暖阳,登时抚平了纪玦眸中骤起的波澜。
纪玦脸色稍霁,收回手,将顾桓错位的绷带仔仔细细弄好,这才替他系上扣子:“有时间关心别人,不如先担心担心你自己。”
啧,果然善良不过一秒,就不该相信纪玦个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