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能坐人的沙发突然倒下,形成了一道天然滑梯,而它后面,在一处隐秘而不为人知的狭小角落,就着展开的缝隙往下一滑,不偏不倚地就会将人送到那漆黑一片的天然墓地。
像祭奠,像审判,像高高在上的神明,邀请一众凡人来欣赏他的表演。
众人被这一串操作惊呆了,嘴巴大张,再说不出一句话来。
顾桓脸色愈发凝重:“所以他不是——”
“不,不一定,毕竟——”纪玦摇摇头,重又牵着顾桓退回原处,朝沙发那儿轻轻一抬下巴,沉声说,“密室,感冒药,误食红酒,一切都说得通,起码就现在的场面来看,不能确定是谋杀。”
顾桓蹙着眉,目光再次细细扫过躺在沙发上的蒋立明,试图从中找出些许蛛丝马迹。
因为纪玦刚才的操作,蒋立明的身体现在能够完完整整地暴露于众人面前,脸和脖颈终于露出全貌,四肢舒展。他双拳垂于两侧,一张化过妆的脸上表情平和,看不出丝毫可能是被人谋杀的挣扎痕迹。
顾桓又朝前迈了几步,视线一点一点地剥开蒋立明的发丝、服装和松开的双手,直到把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于蒋立明裸露在外的皮肤,才终于发现一处形状奇怪的红点,登时瞳孔骤缩——初春的西湾市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