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第一次真真切切地在这个世上有了想要占有的人,一辈子。
脚步缓缓慢了下来,茫然地驻足于一半火海一半雪山的痛苦交织中,茕茕孑立。
恰在此时,和煦的风徐徐吹过,轻柔地裹住少年,浇灭了这一切。
......
顾桓小心翼翼地替纪玦清洗好伤口,又给他贴上退烧贴,等做完这一切,目光停到了纪玦血色全无的嘴唇上,顾桓起身,去厨房快速做了碗糖水,试过温度以后拿回卧室,想要喂纪玦。
然而,在车上还知道咬人的纪玦这会儿就跟开启了防御功能似的,怎么都不肯开口,喂下去的汤汁都顺着他紧闭的牙关流了出来,顾桓忙放下,拿毛巾擦拭干净。
顾桓无奈,试探性地把自己手指重又放到纪玦唇角,不曾想,纪玦果真有了反应,绷紧的薄唇微微抿开一条弧度,似是想要再次//含/进去。
顾桓耳朵发烫,即刻收回,瞬间蜷成一团的指尖上,温热的触感还久久挥之不去——艹,敢情这家伙是认味道的吧?
顾桓磨了磨小虎牙,对着依旧意识全无的纪玦挥了挥拳头,看上去凶得很,实际却根本没砸到纪玦身上,少顷,顾桓眼一闭,下定了决心,自己先喝了一口,随即低下头,温柔地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