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桓身子轻//,从肌肤到心底都是抑制不住的酥//麻,他心底不听使唤的小野兽疯狂叫嚣着,脸上却尽量装得镇定自若,轻声说:“只是觉得它正好适合今天的衣服。”
纪玦无声地弯了弯眉,也没拆穿,深//咬着顾桓锁//骨烙下自己的气息以后,抬眸,看了眼空荡荡的别墅。
顾桓看出纪玦疑惑,解释说:“阿加送我妈那里了。”他说着,又像是想起了什么,眼眸盛满挑逗的笑意,和纪玦开玩笑:“纪总是想念你的专属项圈了?”
“不,”纪玦紧紧扣着顾桓后颈,嘴唇沿着他的唇角一点点厮//磨,眼神灼热,低声道,“只是想用那条项圈,拴住你。”
无人知晓表面冷漠的纪玦真实性格和外表有多不符,骨子里流淌的是浓郁到近乎病态的占有欲//望,而这个时刻,那一直绑着纪玦野性的铁链彻底断开,他终于毫不掩饰地表达了对顾桓强烈的占有——想把顾桓永久囚//禁,只给他一个人看。
顾桓眼眸微微大睁,心脏剧烈跳动着,从纪玦幽//深的漩涡中清晰找到自己倒影,也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清楚察觉,纪玦冰川下深藏的一辈子只爆发一次的火山,倾尽全力后是何等波澜。
岩浆滚烫,带着不死不休的爱意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