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当是被狗咬了吧,夏琮没有做下去,不过就疼了那一下,真当被狗咬了又怎么样,只要不去深想那动作背后代表的意义,那就是再简单不过的一次泄愤。
回来的路上,郁小龙一遍遍在心里这样对自己说,但那样的耻辱,又怎么能是这样粗暴的理由轻易就能糊弄过去的。
夏琮究竟是怎么看他的,因为不好上手所以格外惦记着?
那他为什么要满足他,他有什么义务去满足那些惦记他的人,为还人情,为解决麻烦,这些都不是。
而在所有愤怒的表象下,他居然隐隐也有解脱的感觉。
他粗喘着气,夏琮昨天晚上说过的每一个字都在他脑子里反复,菜杆不止来找了他,他说过再也不会让这些麻烦找上他的,现在看来都是空口屁话。
那样也好,郁小龙有些自暴自弃地想,怎么不干脆做了呢,做到底,像他嘴上说的那样糙他,在他身体里狠狠地冲幢,也许那样,他们之间的纠葛就到头了。
他可以再也不认识他。
不用窥视另一个人的生活方式。
不用在心里面一遍遍否定自己。
身体里的虚汗不住地往外冒,郁小龙后知后觉原来自己是发烧了,他蜷了蜷手指,重新站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