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不说话,夏琮踢了踢他,“怎么不按套路出牌。”
郁小龙:“嗯?”
夏琮:“作为男朋友,这时候不应该来安慰我,当我的小太阳吗?”
郁小龙:“……”
郁小龙:“我为什么要安慰你?”
夏琮:“因为我很丧,我看着心情不好。”
“……你哪里丧?”
夏琮脸上顿时写满委屈,还来劲了,“不是有句老话,脸上总带着笑的人往往才是最让人心疼的,因为他们更善于用笑来伪装伤痛。”
郁小龙觉得这句话可能是有那么点道理,但用在夏琮身上纯粹就是瞎几把胡扯,他把他的脚踹开,“你不是丧,你是太闲了。”
“不是太闲了。”夏琮说:“是太快乐了,快乐得有些惶恐。”
“你知道人如果在黑暗里爬得太久,会生出惰性,会畏畏缩缩忘了本能,反而开始畏惧变化吗。”夏琮顿了顿,“黑暗里的任何变化,或者说异样,包括光。”
郁小龙看着他。
夏琮淡淡一笑,脚尖勾在他膝弯,“所以为了不使自己畏惧,宁可依循昨日,快乐是多余的,生命伟大是世人说的,伟大的是整体,不是个体,个体不伟大。”
“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