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翼尚未丰满,睁眼的那一刻,便要从悬崖上跳下去。”
“运气好的活下来,运气不好,要么粉身碎骨,要么成为他人猎物。”
郁小龙动了动,夏琮手一下收得更紧,似乎并不想他这时候转过来,郁小龙只能慢慢地,把崩起的肌肉又放松下来,“为什么说这个?”
“因为我就是那种鸟。”夏琮停顿了一会,“从我出生的那一天起,我就站在悬崖边上了。”
郁小龙还是和以前一样似懂非懂,他并没有从这一句话里得到解释,但夏琮没再说下去,手在他身上轻轻拍了拍,反过来像是在安抚他,“睡吧。”
郁小龙一直等到他睡着了,才小心翼翼地转过身,把毛毯都给他,自己重新去拿了一条,回来时他面对着夏琮,黑暗中静看了他一会,在他眼下轻口勿了口勿。
“睡吧。”
第二天夏琮没有再提昨天晚上的事,表现得和平时无异,只是电话多了起来,没有再避着他,应该是跟夏议,说的也都是和他们爷爷病情相关的事。
殷叔要去趟外地,喊他和施杰陪着一起,郁小龙跟夏琮说了后,夏琮反应很大,临出门前两人还吵了一架。
因为就在这前一段时间,郁小龙有几次晚上出去,回来后不同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