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靠在吧台边上,五天按照国内对酒吧的分类应该算清吧,但比清吧更活络,也更轻松自在一点。
定期会有驻唱,偶尔还会有学生主题日,接受周围大学社团的包场搞活动什么的,利用罗少钦的关系网,在学生中口碑不错。
酒吧街自从不是他们在管之后,这一两年内风气迅速变坏不少,殷叔不会把真正的精力花在这种只要稍微出点人力不求有功但求无过的营生上来。
日常还有人在维护着就行,别的,他自己不碰,也不挡别人财路,之前叫菜杆蠢蠢欲动眼馋了许久的生意,现在换了批人在做,这么想他也挺冤的。
郁小龙没精力再管这些,跟他已经没关系了,一个敢卖一个想买,只要不把生意做到他头上,他不用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两只眼睛一起闭上都行。
施杰比他激进一点,但也没辙,不少店其实私下都默许了这种行为,查得严的时候紧一手,松的时候只要别太明目张胆,几粒药吃不死人。
郁小龙手肘反撑在吧台边沿,视线逐渐在一处背光的角落落定,隔着明暗交错的光,他看了施杰一眼,半眯了眯眼睛。
瘦高佝背的男人,手以不自然的姿势插在口袋里,神色警惕地东张西望一阵,确定目标后,朝卡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