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为他有责任,如果那个时候他能少粘着我一点,不让我一起跟去,就什么都不会发生。”
“你能明白他那种感受吗?”夏议问,不等郁小龙回答他又说:“可能吧,但没人能做到真正感同身受。”
他离开椅背,坐直了身体,手扣在玻璃杯口轻轻转动,他看向郁小龙,用更低缓的语气道:“如果这还不能让你理解他的话,我可以再说点别的。”
“你想让我理解他什么?”郁小龙问,这些他知道,也想过,但不足以成为他和夏琮走到这一步的理由。
“他一定跟你提过郭飞燕吧。”夏议没有正面回答他,而是说:“这个心狠手辣又嫉妒成性的女人一手主导了那一场车祸,是所有罪恶的源头,对吗?”
“不对?”
“没有不对。”夏议摇了摇头,“但对兴明而言,她也只是势力的一角。”
“这么庞大的集团背后,利益网盘根错节,其中的尔虞我诈远非你能看到,要想在这样的家庭寻一方安宁,连我都不容易,何况是他。”
“你可能没有办法想象,一个不受任何人庇护与宠爱的孩子,怎么在那样的环境里活下来并安安稳稳地长到现在。”
郁小龙听到这里微微皱眉,“不是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