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有个掉以轻心的人是谁吗?”
不等郁小龙开口,他自问自答道:“对,就是我,一切都太顺利,我以为我们就快要赢了,所以我来接你了,可谁知道紧跟着,我爷爷就过世了。”
夏琮轻叹了口气,山下的风有遮挡,不如上面猛烈,但还是把他的衣襟吹出不小的声响,他轻拢了拢,“我知道你想问什么,一开始接近你,确实是我有意为之,我得让郭飞燕看出来我烂嘛,每天打打杀杀深陷泥沼自顾不暇,自然不会有多余的精力对她造成威胁,可你要说我从头到尾都这样认为,一点都没有动摇的话,那你觉得我为什么要替你收拾菜杆跟杨培赌命,又为什么要冒这么大的风险带你回去呢。”
“我不敢暴露你,不敢有软肋,夏议深处风暴之中,郭飞燕不会因为我的关系增生恨意或饶他一分,但你不一样,你是个除我之外没有任何牵制的外人。”
“也是个没有任何利用价值的外人。”郁小龙说。
“耿直如小龙哥,什么时候也这么能说会道了。”夏琮佯装生气,“确实,比起霍羽洁,你是没什么利用价值。”
“那怎么不干脆跟她把婚结了?”郁小龙冷道。
“不是心里有你了吗,怎么结。”
“怎么订的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