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荒无人烟的山脚下哭一场是多么的疯狂与不合时宜。
夏琮手在他背上轻拍着,渐渐地,郁小龙的呼吸随着他一下一下的动作变得均匀,他开始感觉到冷,咬紧了牙关发抖。
“玩笑开起来总是容易,让我正经说情话倒说不出来了。”夏琮抱紧了他,“还记得我以前说过的话吗,所有人都是过去,只有你是正当时。”
“郁小龙,”夏琮更紧地把人往自己怀里拥,紧贴在他耳边,喊他的名字,“你是我永远的正当时。”
夏琮叫的人很快就来了,开了两辆车,一辆给他,另一辆上应该有牵引工具,准备把面包拖回去。
夏琮开玩笑说干脆别要了,赔辆新的给施杰,他要肯收的话,这车起不来怎么说有他这一天的功劳。
郁小龙没说话,除了那一声滚之外,再没开过口,他靠在椅背边缘,出神地看向窗外,夏琮不时看他一眼,渐渐也不做声了。
一直开到他家楼下,郁小龙推门下车,还是一句话都没有,他走进楼道,拿出钥匙准备开门的时候,发现夏琮也跟了进来。
郁小龙站直了身体,停顿片刻,背后夏琮靠过来,突然握着他的手,把钥匙推进锁眼,推到底,并迅速朝右拧了一圈。
门开了,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