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复杂,但因为是他自己走进来的,很多决定不想深究意义,就像那把捻于指尖,最终进了口袋的巧克力一样。
夏琮放下东西,进厨房前,随手给了郁小龙一个麦芬蛋糕,“先垫垫肚子,饭很快就好。”
外面雨渐渐小了,打在窗玻璃上的声音如细沙流过,卧室和书房的门都开着。
可能是后来那三个月的经历把当初留在这里的记忆冲淡了,不意外撞进眼底的原封不动的陈设,却给了他几分陌生感。
郁小龙没有进去,他走到窗边,俯视下远处的灯海在雨里从清晰到逐渐虚化,头顶有音乐声流出来,旋律很轻,带着股潜移默化的温柔,很久他才听出来。
“好听吗?我记得你以前问过我这首歌。”夏琮说:“好像也是这样一个雨天。”
郁小龙觉得熟悉,但他不提他忘了,自己曾经有多执着地想知道这首歌的名字。
回想第一次听到时的场景,其实说不出来跟什么配,打在玻璃上的雨,坐在窗前的人,还是什么别的其他。
时隔半年夏琮回来,站在洋楼门口等他,好像从那之后,他就再没有想起来过。
夏琮朝他走来,从书架上拿了支记号笔,走到郁小龙跟前,摊开他的手掌,在上面写下几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