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家里。
自从新西兰回来,他们不是你有工作就是我没时间。
那天下了飞机,乐晨安把暮寒送回了家,心里舍不得可又实在不好意思当着人家姐姐的面登堂入室。一个周见不着想的乐晨安抓心挠肝,暮寒话一向少,电话里,微信里,都是只字片语的回复。
乐晨安拎着食盒站在楼下,临近街边的绿化带里全是蚊子,没一会儿就咬了他一身包。
暮寒总算是姗姗来迟,从出租车上推门下来。
乐晨安兴奋的迎上去,拽着他就往楼上跑。
一进门还没来得及说话,他猛地把暮寒整个人掼到门上,手臂紧紧勒着那窄腰,拼命吸着他颈间的气味:“可想死我了。”
暮寒笑得直抖,伸手摸摸他的后脑勺:“饿了,吃饭。”
“我辞职了。”他边啃排骨边说话。
暮寒听了放下了手里的蛋挞,认真看着他。
“我想明白了,虽然人文摄影师难赚钱,不过一直拍自己不喜欢的东西确实挺折磨。也很难获得成就感。久而久之,灵感啊,才华啊,都会慢慢跑掉。”就连宋深这样,擅长人像摄影的大师,时间久了都要向资本低头,现在的他拍照似乎只是工作,早没了创作的热情。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