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木达悄悄松了口气。
他歪歪小鸟头,看向床前的摄像机。
毕修大概是想拍下他的艳.照,没真找个男人或者……
“他想对我做什么,我就对他做什么。”小青鸟很记仇地说。
“好。”
萧锦程拿眼扫过那些用具,声音冷如冰碴,“用在他身上,一样不漏。”
保镖们点点头,毫不迟疑地把毕修扒了。
在他们眼里,此时的毕修根本不是人,只是一个任务道具。
毕修还算有几分硬气,挥动着手脚想要反抗。只是,很快手脚就被扣在了床上——手铐脚镣都是现成的。
在这短短一个小时的时间,毕修承受了此生最难熬的酷刑。
那些带有催.情成分的迷药,被分批用在他身上。刚刚一波过去,还没喘过气,下一波就来了。
根本不是享受,而是彻头彻尾的折磨。
毕修像条濒死的臭虫,想求萧锦程给他个痛快。
只是,嘴被他自己准备的口塞堵着,只能耻辱地淌下口水,根本说不出话。
有那么一瞬间,他终于幸福地晕了过去。
萧锦程淡淡地说:“把他弄醒。”
周而复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