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深揉了揉眉心,这要是再往前倒,就要倒出他婚礼那天飞D国的事情了。
于是他接过了请柬:“您放心,我们一定会去的。”
钟衡皱眉:“你不想去可以不去。”
杨莎却急忙抢话道:“这就好,以后这家可要靠你和阿衡了。”
祝深望了钟衡一眼,后者倒是没再看他,起身离开沙发了。
今晚这场拍卖会开在了千福大酒店,富豪云集,媒体驻守。
钟衡拿着牌子,与祝深对号入座。甫一落座,便有闪光灯扫射不停,祝深落落大方地与记者挥手,钟衡坐在他的身边,看上去冷淡极了。
祝深最喜作弄一本正经的人,于是挨着他的肩,与他低声耳语:“你懂不懂什么是逢场作戏?”
钟衡瞥他一眼,没有说话。
祝深下巴点点不远处的□□短炮,嘴上仍挂着得体的笑:“这种场合你最好表现得高兴一点,省得咱们又被人传离婚。”
大众总是有窥私欲,如意山上的人就算是打个喷嚏,媒体听见了都恨不得往金融海啸方面扯。
无数双眼睛在盯着,因此他们的一举一动都会在闪光灯的照射下被放大许多倍。祝深在很小的时候就知道该怎样在公开场合保持得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