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是很好的。
钟衡将头稍稍转向窗外,车窗倒影上,他的眼眸依然是深邃的,像一片祝深不曾涉足的海。
钟衡声音多了些哑:“它不过只是块表。”
祝深哂笑了一下。
“你戴着。”钟衡再次开口,是用的不容置疑的语气,“要是实在过意不去,就给我画一幅画吧。”
“好。”
两人的气氛就此沉默,连阿文开车都小心翼翼的,生怕触到了钟衡的霉头。
“阿文。”钟衡道。
忽然被点到名的阿文脖颈一缩,“钟总?”
“不去祖宅,去桃源。”
这是钟衡的私人的房产,买了很久了,可那房子太空太大,钟衡一直都没宿过。
“是。”阿文方向盘一打,心道桃源那合院空了那么久,可算是等来主人了。
祝深对此也是一百个赞同,不为别的,他也不想成天在钟宅与钟衡假装恩爱。
那块表,看上去耀眼炫目,可戴起来还是太重了。
去桃源的路还有一截儿,想到祝深这两天几乎都没怎么阖眼,钟衡低声对他说道:“今天累了,眯一会儿。到了我喊你。”
这时正呵欠连天的祝深却仍有顾虑:“要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