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喉结。
钟衡躲不开。
或者说他压根就没有想要躲。
祝深冰凉的手指掠过了他薄薄的两片唇瓣上:“嘴巴像。”
指端又沿着唇峰一路往上,顿在了他挺拔的鼻梁上:“鼻子像。”
钟衡不闪不避,任由他的手指胡为往上,于是那正作着祟的冰凉的指尖就从鼻梁一路爬上了眉弓,带着二月雪融的凉意,激得他呼吸一滞。
只听砰砰的心跳声。
钟衡的五官很立体,因而眉弓突出,眼眶略深,若是凝眉不语,则未免显得太深情了些。可他板着脸,一动不动,却又让人觉得他在酝酿着无名的一场火,不敢轻易靠近。
但祝深却偏偏要招他——他的小指轻轻扫过钟衡根根分明的眼睫,有些痒,钟衡稍一眨眼,醉鬼就跌进了他的怀中。
他连忙伸手接住了祝深,后者却只顾傻笑。
“眼睛……也像。”
醉鬼这样说。
钟衡攥住了他的手,为他套好了衣服,把他带出了门。
出门的那一刻,好像听见包厢内有谁终是受不了了似的崩溃地大哭,声音尖锐,可被门一掩,声音却彻底被隔绝,什么都再听不真切了。
祝深被钟衡扶在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