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行半路,祝深醒了,他大脑亢奋,像孩子一样,新学了什么词总要说个不停。
“钟衡!”
开车的钟衡看他一眼,眼里盛着太多的情愫,却只压成了一个“嗯”字。
“钟衡钟衡!”
“嗯。”
“……”
这一路,祝深反反复复地念着钟衡的名字,钟衡都不厌其烦地应着他。
就这样,一直叫到了两人回到桃源,迎上来的方姨大惊失色:“怎么喝成了这样?”
“钟衡……钟衡……”祝深身子歪歪斜斜朝钟衡倒去,后者忙揽住他的肩,没顾得上解释,只是对方姨说:“准备些蜂蜜水。”
“哎哎。”方姨很快便跑去厨房忙活了起来。
穿廊走进室内,钟衡第一次觉得这条路是这样长。
一到室内,祝深就更加不老实了,嚷着很臭很臭,还试图在地上打滚。
钟衡凑近轻嗅:“哪里臭了?”
祝深眯着眼睛左闻右闻,最后泄气地坐到了地上:“我好臭啊!”
“……”
要是祝小少爷早能有这个觉悟还去喝什么酒啊?
“起来。”钟衡沉声道。
然而祝深非但不起,还把沾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