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脚,领带还被人绕在了手上。
调好蜂蜜水出来的方姨一见这架势,不得不人为地老眼昏花了起来:“哎呀!我什么都看不见了!我年纪大了!别管我,你们继续,继续啊!”
钟衡:“……”
祝深咬牙叼着钟衡的领带,斜眼将钟衡瞧着,一张小脸红扑扑的,可他骨子里压了七年的顽劣却借着这醉意弥散而出,声音还带着惑人的沙哑,“我就是不起啊——”
话音刚落,钟衡腿一勾,身一翻,就将祝深反压在了地上。祝深一愣,还没反应过来,嘴里叼着的深蓝色的条纹领带就被钟衡抽了出来。
钟衡把领带从颈间解下,祝深被酒精麻痹了大脑,反应有些跟不上,刚要拿肘反击,试图反压回来,却被钟衡攥住了腕子。
他的手腕这样细,钟衡几乎不费吹灰之力就能包住他两个手腕,掌心里的双手却不服软地来回摩擦着,骨头有些硌人。
祝深想要躲,可为时已晚,钟衡抻直那条深蓝色的领带,像是在舞一条吐信的海蛇,接着,祝深的双手就被那条领带给捆严实了。
制服了醉鬼的钟衡站了起来,板着脸说:“去洗澡。”
祝深耷拉着脑袋,噘着嘴巴,一脸不高兴。
钟衡走到了楼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