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了吗?”方姨拍拍围裙,正欲去厨房:“要不要我给你准备什么夜宵?” “不用麻烦了。”钟衡叫住方姨:“我在公司随便吃了点。”
钟衡换好鞋子走进了屋内,眼睛粗略地扫了一遍客厅。
方姨看见他手里还提着一个甜品盒子,便明白是什么意思了,只见她伸手往上指:“深深在上面哦。”
说完,她又叹了一口气:“深深晚上也没吃什么,是不是我做菜不好吃啊?”
钟衡一愣,没想到祝深才来没几天,就已经和帮佣阿姨这样亲近了。
回想起祝深堂姐今日邮给他的祝深的病例,钟衡皱眉说:“他现在胃很小。”
“深深胃怎么了?”方姨问。
钟衡摇摇头,眸光有些冷。
他都不知道这些年祝深是怎么把自己身体折腾成那个样子的。
脱下了外套,只见钟衡提着蛋糕上楼,敲开了祝深的门。
彼时祝深正坐在飘窗上看书,翘着腿,两只脚一晃一晃的,足尖虚虚地在地上轻点着。
钟衡进来时,他正好在翻页,捧着书抬起了头,正好对上钟衡的视线。祝深的眼角和嘴角含勾,撩人不自知,飘窗边的一束光斜斜地落在了他的脸上,他在光影之中将头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