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向她,没想到她看上去温温柔柔,敲打人时倒是深谙蛇打七寸,一副话里有话的样子。
祝深水来土掩,便笑说:“我们俩能出什么事情呢?”
“没有就好。”杨莎抿了口茶,打量起了分坐的二人,又说:“阿衡深深,你们该挨紧些,这里也没有外人,坐得这样生分做什么?”
祝深只好朝钟衡那边移了移,不料钟衡正好也往他那边靠,一时间两人竟紧紧挨着,插不进一丝空隙,就连手背都严密贴紧了。
杨莎笑了笑:“这样才好,就该这样。”
挨紧的两人各怀心思地互看了对方一眼,终究,谁都没把自己移开。
随后杨莎又问了新婚的夫夫许许多多的问题,两人信口扯着谎,尤其是祝深,一副你是我挚爱,我是你唯一的架势,实实在在地把自己给恶心到了。
杨莎笑得合不拢嘴了:“就知道你们俩感情好。对了,你们打算什么时候度蜜月呢?”
“蜜月?”祝深一愣,险忘了这茬儿。
结婚时两家把二人的婚后行程安排得满满当当,祝深实在不堪重负,勉强参加了自己的婚礼就跑路了。现在他回来了,这婚后的许多事可不就得提上日程了吗?
杨莎见他一脸迷惑,细声提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