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几天闭门造画了,哪能想到这人又要飞去他国浪了。
笑骂着聊了几句,祝深的神情终于放松了下来,他又转过身来坐在了沙发上,一手端着烟灰缸,一手握着手机,十分轻松自在的样子。
钟衡的余光瞥见祝深这样的神情,不知为什么,心里忽而就有些憋闷,佯作聚精会神地继续看着报表,可那上面的数字他却一个也看不进去了。
祝深还在和吴绪打电话,吴绪显然还是支持祝深出去玩的,问他:“是和钟衡吗?”
“嗯。”
吴绪笑了:“太好了!”
“好什么?”
“祝深你不知道,你们在一起后,你的画又变得生动鲜活了。”
“最近又看文艺片了?说的话那么骚。”祝深皱眉:“少说骚话,好好卖画。”
吴绪哈哈大笑:“那也得有东西卖才行啊,得亏我不止代理你一个画家,不然我迟早没饭吃。”
“你在嫌我?”
“小的不敢。”吴绪卑微道:“那就祝你床上恩爱,灵感不断,旅途愉快吧!”
“行了挂了。”污言秽语他可真是听不下去了。
可仔细一想,似乎真是这样。
自从画完《废墟》以后,祝深就没有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