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说什么,又忍住了。
祝深一脸莫名其妙:“上楼啊,你住几楼的?”
钟衡只好带着祝深一口气走到了五楼。
是顶楼,越是往上越能清晰听见天台上暴雨的肆虐声。
钟衡拿钥匙开门的时候,祝深发现门口的对联还是新的,边角整齐,纸张也没有掉色,像是才贴不久。
字很好看,祝深情不自禁地抚摸着念了起来:“芝兰茂千载,琴瑟乐百年。”
骤然听见这句,钟衡的身影一顿,钥匙也忘了拧。
祝深没有发现,手还停在了“乐”字上,问他:“这是什么时候贴的啊?”
钟衡低头,声音低了几分,一转钥匙,回他:“元旦。”
“这是一对婚联——”祝深突然就不往下说了。他忽然想起自己就是那个时候和钟衡结婚的,那么这对联为谁而贴不言自喻。
于是祝深舔了舔唇,止住了这尴尬的话头。
隔壁的夫妻似乎在吵架,隔着一道铁门都能听到两人的声音。
钟衡皱了皱眉,把祝深拉了进屋,又把门给关了,可算是隔绝了外面的大半嘈杂。
钟衡抬手将客厅的灯给打开了,房子被照亮进了祝深的视野里。
这房子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