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牛奶,我要喝咖啡。”
“咖啡不好。”钟衡将牛奶杯缓缓往他的面前推。
祝深今晚心头烦闷,卸下了淡定从容伪装,一脸不耐,就像在张牙舞爪似的,非要和钟衡作对:“我要抽烟。”
“烟也不好。”钟衡手不停,继续往祝深面前推。
“酒呢?”祝深目不斜视地继续问他,像是挑衅。
“不好。”牛奶杯终于被推到了祝深的面前。
祝深垂眸瞥了他一眼,皱了皱眉,又昂起了脸,翘着他的尖下巴问道:“那你跟我说说,什么好?”又凑近了些,钟衡发现他的嘴巴好像也染着自己指间笔端的色彩,招摇而明丽。
“我呢?”只听祝深拉长了声音问他:“我好么?”
钟衡怔了怔,没有回答。
祝深长睫眨了眨,上挑的眼尾蕴着秋波,一双眸子落了满天星。
“问你呢。我好么?”
钟衡面无表情地端起了牛奶杯,亘在了祝深的唇前,“趁热喝。”
祝深偏头避开,往后靠坐在了椅子上,挑衅似的笑了。
钟衡冷峻的面容,因祝深一通近乎胡搅蛮缠的小孩行径,变得柔和了不少。
这是他第一次有机会进到祝深的画室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