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变的是什么?
是灵动的表情,是偶尔的置气,是手心的铃铛还残留着你掌心的温度,是偏头就能看见的你。
祝深啊。你的什么东西我没有保管好?
第22章
回到酒店以后,祝深就开始继续完成那幅没有上色的画了。
他花了将近十天的时间一层一层叠加色彩,这次他的颜色用得很妙,新色与旧色交织碰撞却层次鲜明,亮的是灯笼,暗的是深巷。由亮到暗的过度技巧也堪称完美,不拖泥带水也不显得突兀,算是他应有的水准了。
将自己的名字签上去的,祝深终于露出了一个笑,拍下油画,发给了大洋彼岸的吴绪。
祝深去客厅倒水,看见沙发看报的钟衡。
钟衡问:“画完了?”
祝深喝完一整杯水,点头问他:“你要不要看看?”
钟衡折起报纸,从沙发上起身,随他去了书房。
祝深在橱柜找到一盒霓城产的烟,他叼起一支,勾笑看着钟衡的背影。
钟衡走去细细端详,祝深趁着这空当,四处在寻找打火机,正找着,桌上的手机就响了起来。
祝深伸手一拿,摘下了嘴中的香烟。
“吴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