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吗?”
钟衡跟在了祝深的身后,两人隔着一米的距离,在微亮之中穿行。
突然,祝深在门口拐角处停下来了。
“钟衡。”昏暗的光影下,钟衡清楚地听见祝深叫着自己的名字。
这二十多年来,钟衡听许多人唤过自己的名字。可他发誓,绝不会再有任何一个人叫得比祝深还好听了,像细纱浣月蒙上了他的眼,像垂柳扶风掠过了他的心。
祝深可以一丝感情都不带地叫他,可他却满腔都是热血。
“嗯。”钟衡的声音发哑。
“你之前——”祝深突然顿住了。
不能问。
即便再想知道那盒子装的什么,他也不能问钟衡。
何况他知道,就算问了,钟衡也不会说。
过去的东西他要亲手挖,盒子也一定会被他找到的。
“什么?”钟衡看向他。
祝深推开了一角大门,带着钟衡走了出去。
松开手,祝深叹了口气,“我想抽烟了。”
钟衡怔了怔,似乎没料到祝深会跟他说这个。
可这不是一句通知,而像是一句……商量?
钟衡说:“明天给你买糖。”
祝深一愣,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