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也要百年好合。”
郦萝小声说:“祝深,钟衡,我希望你们幸福,真的。”
池见揽住了她:“他们一定会幸福的。”说着,轻轻拍了拍钟衡的肩头,钟衡则沉默地与他碰杯。
祝深疑惑:“你俩订婚祝福我们做什么?”
“祝深啊,”池见摇头,一副看透不说破的样子:“你可蠢死算了吧。”
郦萝夫唱妇随,含笑看了眼钟衡:“就是说啊。”
钟衡被这对准夫妻打量得有些不自在,可他偏又佩服池见敢当众揭露自己的心事。
他何尝不想……
只是他不能。
不说,他还有倒计时,说了,他大概连倒计时都没有了。
他与祝深差的并不是一句“我喜欢你”的距离,而是一条名为“我不喜欢你”的鸿沟。这一点,他从来就知道。
池见喝得开心,又招来侍者端来一杯香槟给祝深。但侍者不知是否出于紧张,手一抖,液体不偏不倚倒在了钟衡的前胸,将那粉桃浇了个透。
祝深眼明手快,忙用纸巾替钟衡擦拭。
侍者吓得脸色苍白,刚要道歉,却听后方传来了一个熟悉的声音。
——“抱歉。”
这声音太过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