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与见不到祝深来说都不值得一提。
见到了祝深,拥抱了他,那就足够了。
他从来也不是贪心的人。
钟衡的喉结微微滚动了一下,只听他沉声说:“在商言商,阿鲁的哥哥之前合作过,不是很愉快。”
一句话,掩下了心头涌起的情绪。
祝深撑着脸对他说,“你还真是一个商人。”
他还以为是为自己呢。
脸真大啊祝深。
年少的错误不能再犯了,他也不是万人迷,谁稍微对他好些就都得是喜欢他么?
好笑。
见祝深不说话了,钟衡问他:“刚刚杨锦绣说和你有误会,是什么误会?”
“不过是女孩子玩弄是非而已,现在想想,还挺无聊的。”
钟衡瞬间想到会议室那天,杨锦绣对他说祝深觉得无聊就先回去了,一个猜测隐隐萦绕心头,不禁问:“所以在公司那天,你以为我打发你走?”
祝深看向窗外,漫不经心地说:“是啊。”
“我永远不可能打发你走。”
祝深一滞,脸虽没转过来,可明净的车窗却映出了他的笑。
顿了顿,他说:“哦?”
平淡的音节,语调需得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