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我丈夫才不会告诉我呢。
闷油瓶子一个,嘴巴严得很。
“有些事情,该用心去看啊。”
想了想,薄梁又低低补充了一句,“没有什么伪装是□□无缝的。”只是祝深挂电话太早,没有听见这句低语。
挂了电话很久,祝深仰头望着浩瀚的星天,都在回味着薄梁的这句话。
……
接下来的几天,祝深都在完成这幅“重要的画”。
晚上的灵感总是最多的。
四面的风都朝他奔涌,祝深只是穿着一件薄薄的白色风衣,站在了天台画着油画。
风扬衣角,星光摇曳在漆黑的天幕,月华向雪一样落在了他的身上,祝深整个人都笼上了一层柔光。
黑的是夜,亮的是他。
只有他。
钟衡最近还在忙那个能源项目,大会小会开得不断,祝深想着等他忙过这阵,自己的画就该画好了。
不知道对方是否会喜欢。
其实长这么大,他也只画油画送给过薄梁而已,只是毫无意外全被拒收了。他那时骄傲,就连追人也是骄傲的。薄梁不收他的画,他就将那些画全都砸烂了。
那时他全身都是锋芒,性格还未被磨砺得圆滑,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