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深?”
路过天堂湖,便买了份晚餐给祝深,没成想这人却把自己弄得这么狼狈。
祝深将手放下,眯着眼睛看了他一眼。
“你这是——”吴绪走近,由上到下打量他道:“哎呀!怎么受伤了?这是怎么了?”
“我的盒子找不着了。”祝深闷闷开口。
“啊?”吴绪担忧地看着他腿上的伤口,上前扶住他,“不过是一个盒子而已,走吧,去医院看看。”
祝深看向吴绪,眼尾发红。
“它不只是一个盒子。”
“可我,却把它弄丢了。”
吴绪从没有见过这样失落的祝深,不禁想,那究竟是怎样的一个盒子啊?
所幸祝深的腿伤得不严重,可伤筋动骨一百天,需得好好静养。
温度渐渐升高,晚上却吹着凉爽无比的风,祝深便让吴绪将他的画架架在了白屋的屋的树林中,也算得上是画家的静养了。
吴绪实在没辙,与他约法三章,不许他站两小时以上,这才将画架安置好了。
林中偶有蝉鸣,把整个夜晚都叫得聒噪了。
却不惹人心烦。
只有这个季节的白屋,不再像原先那么死寂,勉强有了些生气。仰头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