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带的钟衡,嘴角不禁扬起了些,十指连心,那抚愈伤口的微妙凉意一直蔓延至了他的心里。
钟衡捏着他的手轻声问:“疼么?”
祝深调皮的小指翘了出来,那长度刚好能在钟衡的掌心画圈:“你吹吹我就不疼了。”
钟衡被他搅得有些痒,却意外从祝深的声音里听出一丝撒娇的意外,手上的动作更加轻,心里也柔软得一塌糊涂。
手上有人正吹风,祝深像猫一样缩着脖子,然后扬起了头。窗外的夜风无休止地撩动着窗帘,恍惚之间,他好像在窗帘掀起的刹那间看见了窗外的漫天星辰。
他刚刚,在漫天星辰下,在繁叶茂林中,在流星划过之际,与眼前这人交换了一个蜜桃味的吻。
想到这,祝深的脸不禁渐渐发烫。
“还疼么?”钟衡又问。
祝深摇头,却又扣紧了他的手说:“疼死了。”
白屋的回忆其实并不怎么美好,他在这里挨过饿,也挨过打,小时候拼命画画才能赚得一星半点的母爱。只是他向来迟钝,受了伤都往心里埋,从不愿与人诉说。
事实上,他并没有什么能诉说的人。
挨着挨着也就过来了。
只是不知道为什么,一到钟衡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