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生什么事了?”
那边顿了一顿,五姐敏锐地察觉出祝深的古怪:“深深,你今天有点不对。”
祝深一哽:“没有。”
“你打电话给我其实是想问钟衡吧?”
祝深低头不语。
“是想问钟氏吗?”五姐说:“我一会儿去打听打听,你等我信儿。”
“谢谢五姐了。”祝深这才变得安心了些,诸位堂姐之中,五姐的人脉是最广的,她要打听的事必然能打听到。
五姐一笑:“现在怎么变得这么乖,都逢人说谢了?说来到底还是你的钟生教导有方啊,就该好好治治你的性子。”
自那天祝宅碰面后,五姐便对钟衡有了极大的改观。
祝深有些无奈:“五姐——”
五姐道:“好了我不笑话你了,你在L国也别担心,钟氏现如今都指着钟衡呢,他能出什么事啊。你该好好照顾自己才是,身边毕竟没人看顾了,得吃饭知不知道?”像是想起了什么,五姐忽然问:“你现在是在哪儿呢?”
“白屋。”
五姐微怔,她自是知道白屋曾带给祝深怎样惨痛的回忆。祝深十五岁那年,傅云织精神混乱,用绳子绑住他,试图带着他一同烧炭自杀,扬言这是在为她自己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