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深竟不知都是些土埋半截的常年在上流社会圈层里打交道的人,说起话来也能如此难听,忍不住回讽两句,钟衡拉都拉不住。
旁边有个年轻的小辈道:“祝深你自己不看报吗?看看你在国外都做了什么好事?薄家那个私奔的一回来你就贴了上去,报纸上说的果然没有错!你既然和他余情未了,怎么最后又进了我们钟家的门?”
他的长辈听后心头一颤,脸都发白,小声拉着道:“这话你都敢乱……”
可是已经晚了,钟衡的拳风又急又快,那人当场便被打倒在了地上,哀嚎不已。
祝深呆呆地看着钟衡,鼻尖一酸。
钟衡冷冷地看着众人,只听他一字一顿道:“说我可以,说祝深,不行。”
他身上有那么多脏水,已经不在乎多添什么了。可祝深身上要是被溅起一个泥点子,他的心就发疼。
众人被钟衡阴冷的眼神一慑,倒是什么话也说不出了。
祝深走到钟衡身边,掌心贴住了他的手背,包合住刚刚他用力的骨节,就像是无声的安抚。
只是被祝深这么轻轻地一碰,钟衡便丢了盔,弃了甲。
两人无声对望,一时只听见门外飞雨打在屋檐啪啪作响。
“所以大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