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正贯彻落实下去的却是钟衡。
好得很, 确实是好得很。
从车库到大门不过数米,祝深好像跑了很长时间。他的胃里也绞得难受, 四肢都是冷的,唯眼睛好似很热,生怕自己一不争气眨下一片水泽来。
不应当。
他怎么会变成这样啊?
终于哆哆嗦嗦地摸到了大门, 他急迫地想要冲进里面闷头睡一个觉,最好做一个长长的美梦, 把不痛快的事情统统给忘掉,忽然听得阿文在他身后喊:“祝少!祝少!”
祝深一顿, 只听阿文在后面大声喊道:“钟总晕倒了!”
咚——
祝深失力,不慎摔倒在门口,膝盖重重一磕,却让他疼得清醒。
只见他跌跌撞撞地朝车库跑去,看见阿文正扶着歪在一旁的钟衡。祝深伸手在钟衡的额上一探,烫得惊人,他立刻给私人医生打了一通电话。
“给我。”祝深朝阿文伸手。
阿文见到祝深面色苍白,膝盖上隐隐渗出血迹,关切地问道:“祝少,您……还好吗?”
“没事。”祝深将钟衡的手弯搭在了自己的肩膀上,与阿文一同将钟衡带进了房间。
“哎呀!”方姨见状一惊,跟着上了楼,忙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