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衡笑的时候,眼睛里只有祝深。
想到这,傅清不禁摇了摇头,摸摸手臂,大夏天的这也太酸了吧。
“还有还有!”又想到个学校里的笑话想要和祝深分享,冷不防被钟衡拿余光轻轻一打量,阴沉沉,幽暗暗,傅清本能闭上嘴巴,身子抖了一抖。
祝深倒是不知这些,见傅清说到一半突然卖起了关子,便问:“什么啊?”
都被您丈夫瞪成这样了,我哪儿还敢说啊。傅清马上知趣离开:“突然想到校长还找我有点儿事,不如你们先逛,要有什么事再打电话给我?”
祝深点了点头,刚要说话,看着傅清踩着七厘米高跟鞋仓促离去。祝深叹为观止:“你说我们那时候怎么就没遇上这么有意思的校长助理?我记得当时的校长助理好像是个男的?胖胖的?还有啤酒肚?每次他在台上做未成年人禁酒教育的时候我都觉得很没有说服力。”
钟衡缓缓点了点头,却幽幽地问:“你觉得这个助理很有意思?”
祝深没反应过来:“啊?”
钟衡目视前方疾步而行,再也没和祝深说过话。
“你等等我啊!”祝深追上了钟衡,随口一笑:“她当然不如你有意思啊钟生。”
这样夸人总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