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介怀, 钟衡那场重感冒是冒雨骑车给人买东西所致。
买什么东西不惜冒雨骑车?
送什么人能让他那么在意?
祝深抬眸望着他,突然想问问, 那个人后来有去医务室看望过钟衡么?他知道钟衡为他淋雨感冒了那么久么?
他不知道自己是在替谁不平,又有什么资格不平,回想起钟衡说到的那场无疾而终的暗恋,心头不免泛酸。
可那时的钟衡, 与他无关。
“没什么。”钟衡显然不愿多说。
祝深便故作轻松地笑笑, 踩着自己的影子问钟衡:“那你按摩是和谁学的?里面的老师?”
是在问昨晚腹部的按摩手法。
钟衡顿住脚步,轻轻地点了一下头。
祝深也停了下来, 忽地眯眸问他:“不知道钟生还给谁按过啊?”
语气轻佻,可视线却紧紧锁住钟衡。
钟衡却没有回答,看见一群白衣蓝裤的学生从自己面前跑过, 不知为什么,漆黑的眼眸里, 盈着柔和的光。
像是怀念,又似眷恋。
“问你呢, ”祝深执意要得个答案,伸手便拽住了他的袖角,不许他沉默对答,目光一紧,再次问道:“还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