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上的笑意却越发深了。
方姨见他这样,故意问道:“那阿衡明天起床要不要等深深一起上班啊?”
“姨。”钟衡抿了笑意,扬声止住她。
“要不要呀?我好决定什么时候做早餐。”
“要。”钟衡有些无奈,可心底,却满是期待。
方姨摇摇头,这两人啊,一个口是心非,一个打死不说,看着就急。
想了想,她看了眼楼上,小声问钟衡:“你知道深深为什么要给你夹鱼眼睛吗?”
钟衡想了想:“他说可以明目。”
方姨摇头失笑,拍了拍他的肩膀,还是决定将心底的话给说了出来:“除了眼睛要明,心,也该明一明。”
钟衡看着方姨,不知在想些什么。
半晌,听方姨低声说:“我觉得,深深刚才可能是吃醋了。”
“不可能。”钟衡脱口而出。
他已经不是孩子,已经给不起自己这样的希望了。
他的希望,早就被掐灭在若干年前的某个早晨了。
彼时修路,他花了两倍时间绕了远路抵达学校,提着买来的芝士蛋糕,想要如往常般偷偷塞进祝深的桌洞里。可他来迟了,祝深已经到了,正一口一口地吃起了别人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