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天赋的孩子,被同伴排挤,孤立,伤害,这不是第一次。
也绝不会是最后一次。
祝深想着阿包脸上和手心的伤口,心里泛着密密麻麻的疼,也不知是想到了谁。
他八岁的圣诞节便随傅云织和Moeen去了L国,后来隐约听李经夏说起过,差不多就是在那前后,钟衡搬来如意山的。
就是不知道,钟衡过得怎么样。
总归,钟衡与阿包都是一类人。
受伤了,连吭都不吭一声,打破牙齿和血吞。
“我知道了。”祝深低声道。
下午的课上,祝深没有再过分地关注阿包,倒是将其他孩子们挨个夸了一遍。被夸奖的孩子们个个昂首挺胸,得意洋洋地与阿包努努嘴,阿包将头埋得低低的。
却是不再看祝深了。
下课时,祝深说:“有一个课后小作业要留给你们。”
孩子们本是排斥作业的,倒因老师是祝深,给了几分面子,个个欣喜地将他望着。
“我刚来画室,想要多了解了解你们,但我又怕我看不全面,所以想出了一个小办法。”祝深对他们说:“你们每个人都可以请咱们画室的同学为自己画一幅画,我不要求画得有多好,甚至可以是三